南方站长网 – 互联网爱好者创业的站长之家
您的位置:首页 >访谈 >

这位中国人用生命发明了疫苗,让宫颈癌可能最先从地球上消失

时间:2021-02-07 10:46:03 | 来源:新浪科技综合

来源:逆瘤而上

宫颈癌疫苗共同发明人中国科学家周健宫颈癌疫苗共同发明人中国科学家周健

前几天是世界癌症日。此前,一位中国人用生命换来了世界上第一个癌症疫苗,拯救全世界数千万生命,但还没等来欢呼,他却已永眠。世界医学史上应该写上他的名字——周健。此前王丹红对他亦有精彩的介绍,今天就让我们一起重温周健的故事。

至于为什么宫颈癌可能是第一个被消除的癌症,因为宫颈癌的主要发病原因清晰,即由HPV病毒引起,在有HPV疫苗以及广泛接种的前提下,消除宫颈癌的目标并非遥不可及。2020年11月17日,世界卫生组织启动“加速消除宫颈癌全球战略”,包括中国在内的194个国家首次共同承诺要消除一种癌症,这是历史性的。

撰文 | 海豚博士

1977年春,杭州乍暖还寒,周健在一家工厂里忙得满头大汗。他卖力干活,试图掩盖杂乱的思绪。虽然在工厂干活比几年前的临安下乡劳动轻松许多,但他不甘心。

母亲在教育系统工作,从小对他心指导,希望周健可以接受良好教育,做一个对社会和国家有用的人。在文化大革命那个年代,个人命运不得不融入了时代的洪流之中。

“儿子,高考恢复了,高考恢复了……”母亲兴奋地告诉周健。这个消息犹如一声春雷,周健的忧愁烦恼全被震跑。白天得干活不能请假,他就晚上努力苦读。1977年是中国恢复高考制度的第一年,周健考上了温州医学院,这一年周健20岁。

当时文化大革命刚结束,温州医学院各方面的条件都有待改善。虽然条件简陋,但学习氛围很好。老师们认真教学,学生们刻苦学习。周健下定决心:我一定要争分夺秒,要把失去的学习时间都补回来。

周健特别重视英语学习,口袋一直装着英语手抄卡片。为了方便练习听力,他买来无线电元器件自己改装收音机,接收“美国之声”英文广播。每天早晨天还没有亮,学校操场的角落、大教室旁的空地时常能见到他专心学习的身影。

周健身高1.85米,阳光爱笑,成绩优秀。这样的学生在学校里,显得格外显眼,也引起了孙小依同学的注意。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孙小依坐船去买收音机。周健对电器很在行,所以孙小依也叫上了他。

在那条很小的船上,孙小依滑了一下差点落水,周健眼尖手快,一把抓住了小依。一种触电的感觉从手心传到内心,他们的手好久都没有松开……

几天之后,周健把一张小纸条放到小依手上,上面写着:“我们交往吧,我们不会影响学习的,我们比谁学习好。”

孙小依没有拒绝。周健灿烂地微笑,笑容在他脸上总是那么简单可以绽放。

通过英语学习,周建了解世界之大,开始具备了世界眼光,也有了更远大的目标。毕业前夕,同学们的志向都是当好医生,周健却说:“我想当科学家”。每次他一说,大家就笑他:“你吹牛吹太大了。”

周健笑着回答:“做医生很好,以前我也想做医生。现在我相信做研究有发明,能造福更多的人。”为实现梦想,周健开始了深造之路。

1982年,周健考入浙江医科大学攻读硕士学位,师从病理学家徐英含教授作病理学研究。两年后,他考入河南医科大学攻读博士,师从沈琼教授研究食道癌。

然而,两三个月后,周健有个新想法:“能否从分子生物学的角度研究食道癌?”孙小依担心沈老师会反对周健的想法,没想到沈老师说:“你打破我的思想理念非常好,分子生物学我一点都不懂,但我可以送你到北京病毒所去学习。”

在北京病毒所,周健师从谷淑燕老师从事人类乳头瘤病毒(human papillomavirus,HPV)。1986年,周健双喜临门,获得博士学位,喜当爹——儿子周子晞出生。这一年,孙小依也借调来到北医三院眼科工作。

博士毕业后,周健选择进入北京医科大学,跟随病毒学家张乃蘅教授继续研究HPV。从这时开始,周健的命运就和HPV彻底交汇了。

HPV是一种DNA病毒,约有200多个亚型。该类病毒感染人体的表皮与黏膜组织,大多时候没有任何临床症状,但有些时候会引起生殖器疣,甚至癌症(宫颈癌、阴茎癌、肛门癌、口腔癌)。

99.7%的宫颈癌都是因感染HPV引起,现在是常识了。然而,宫颈癌和HPV的联系却花了很多年。1974年,拉尔德·豪森提出了HPV是宫颈癌的病因。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一新观点受到同行的冷嘲热讽。

历经10年,豪森终于从患宫颈癌的病人身上克隆到HPV16和18型病毒。HPV16和HPV18是导致宫颈癌的高危类型。2008年,豪森因此获得诺贝尔奖。

1985年,弗雷泽博士毕业后,前往昆士兰大学任教。他决定从事HPV的免疫学研究。几年过去了,进展缓慢。他想学习分子生物学,试图在细胞中表达HPV蛋白,所以他想到了深造学习。1989年学术休假期间,他来到剑桥大学学习。

不久前,周健也来到剑桥大学,成为HPV研究先驱克劳福德接受的第一位中国研究员。这一年,周健32岁,弗雷泽36岁,他们在剑桥大学相遇,他们的命运轨迹,终于重合。

佛雷泽所在实验室,正好与周健所在实验室紧挨着。由于周健的实验室主要研究HPV,弗雷泽有事没事就过来偷师学艺。他遇到基因克隆的问题就过去请教周健,周健总能帮忙解决问题。

两人常常利用喝咖啡的时间,交流各自的想法,惊叹彼此有着共同的话题和共同的兴趣。对于未来,他们甚至谈到可以通过合作来验证一些新想法。弗雷泽说:“如果宫颈癌是由HPV感染致癌的,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开发疫苗来预防这种癌症呢?”

全球宫颈癌每年新发病例近57万人,死亡病例约31万例。周健也逐渐认识到开发癌症疫苗的重要性,他对于弗雷泽身上的领导力也颇为赏识。

学术年假结束前夕,佛雷泽对周健说:“我邀请你和孙小依到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一起工作。我有一个实验室,并且我已经申请到很多经费,有条件对HPV进行深入研究。”

一位才华出众的病毒学家,一位经验老道的免疫学家,不可否认他们的结合是一种完美的搭档。然而,事情并非这么简单。

1988年,剑桥大学,周健在克劳福德实验室日夜忙碌。实验室资金多,设备好,导师也很喜欢周健。他只要有想法就能做,而且工作很有意义。周健希望孙小依能过来帮忙,克劳福德给了孙小依一个访问学者的职位。

就这样,孙小依从中国来到周健身边,成为他的助手。周健主意多、很有创造力;孙小依心细手巧,做实验很有条理。

在异国他乡奋斗的岁月里,他们不但在生活上相互扶持,而且在实验室里配合默契。周健只要往哪里看一眼,孙小依就知道他需要什么。

这种默契不但让周健感到幸福,而且也让同事们羡慕不已。在剑桥大学,同事们称周健夫妇为“神奇手指”——什么难事到了他们手上都能解决。

弗雷泽也是看中了周健夫妇的能力,所以多次盛情邀请。哪怕周健的儿子和父母在中国,哪怕当时给中国人办理签证很艰难……

弗雷泽克服种种困难,花了一年时间终于说服昆士兰大学为周健夫妇提供职位,并安排好他们的儿子和母亲。

1990年,周健已无后顾之忧,便携全家来到昆士兰开启新的征程。他们要解决的问题就是:如何制备出HPV疫苗?

减毒或灭活疫苗已经成功应用于很多病毒的预防,如天花,乙肝、麻疹和脊髓灰质炎等。周健想要制备HPV疫苗的话,第一步需要在体外培养这种病毒。这是一个硬骨头,世界上很多科学家早就想拿下这个肿瘤疫苗这个圣杯,但毫无进展。

难点就在于HPV是一种很小的DNA病毒,一旦感染上皮细胞,它就会将自己的基因整合到宿主细胞的基因组。周健尝试过很多种办法,确实很难。半年过去了,也没有办法在体外培养病毒。

拿不到病毒,疫苗谈何容易。如何制备疫苗这个问题,在周健的脑海中从未想过放弃,他时刻都在琢磨突破口。

1990年,在一个温暖的夏天晚上,周健哄完小孩睡觉后,他和孙小依一起散步。周健突然停了下来,他的脑海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理清楚思路后说:“我们现有的L1、L2(HPV病毒衣壳蛋白)表达很好,纯化得也不错,何不把这两个蛋白放到试管里加上一定条件,看看有没有结果?”

孙小依笑道:“哪有这种可能,将两个东西放在一起就行了?如果这么简单,别人早就看到病毒颗粒了,还能轮到我们吗?”两个星期后,周健问孙小依这个实验进展如何。孙小依说:“我当时是记下来了,但我觉得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这哪里是玩笑,很认真的,试试看,将两个HPV衣壳蛋白放在试管里,看看两个蛋白能否组装成病毒。他们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谁知道收获了一道“幸福的闪电”。

半个月后,在一个狭小黑暗的屋子里,周健和孙小依在电子显微镜下观察两个蛋白的混合物。他们反复确认,不大敢相信结果——两个蛋白真的组装成一个病毒样的颗粒结构。

周健也傻眼了:“我们真的合成了一个病毒颗粒。”他们共同在场见证幸福闪电的降临,这成为了他们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周健把这个结果告诉弗雷泽,他的眼睛像通了电的灯泡,突然亮了,一直沉着的脸露出了笑容。不经意间,他们不经意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周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病毒样颗粒里面没有病毒基因,所以没有感染性,不会让人生病;但病毒样颗粒表面有很多抗原,进入体内可以激活免疫系统,产生免疫记忆和免疫保护。

那些杀不死你的,会让你变得更加强大。

这不就是HPV疫苗吗?正如他们所期待的一样,病毒样颗粒给试验动物接种,诱发了免疫反应。1991年,周健和弗雷泽把这一成果发表在《病毒学》期刊上。当年6月,他们申请了发明专利。

1991年7月,美国西雅图,骄阳似火,人乳头状瘤病毒国际会议如期举行。周健和弗雷泽宣读合成HPV病毒颗粒的论文后,听众出现两种截然不同的响应。一部分人激动地认为:如果这样能合成病毒颗粒的话,那么HPV疫苗指日可待了。

另一部分人对周健提出质疑:结果是真的吗?怎么可能就这样合成病毒了呢?病毒样颗粒和真实病毒不同,不一定能成为疫苗。周健感受到不尊重,但他相信实验结果真实可靠。

面对争议,大会主席豪森发表总结性发言:“哦,今天我们多么高兴,看见年轻的科学家站在我们的讲台上,讲述他们自己的新发明,尽管有许多争议,但我认为,这种新发明是我们HPV研究中的一个重大突破,我相信一定会有一个灿烂的明天。”

周健听完豪森的话,内心得到很大的激励。回到家后,周健向孙小依说导:“豪森的话给我很大的鼓励,心里的不快很快消失了,还是有真正的科学家懂得我。”周健他们在动物试验之后,开始转入人体临床试验。

他们开始面临新挑战,因为人体临床试验所需要的成本巨大无比。昆士兰大学无力支付昂贵的科研费用,先后和澳洲生物技术公司,美国默沙东公合作,开展全球性多个国家的临床试验。

1994年,周健来到美国芝加哥洛约拉大学,继续HPV研究。他说:“人要不断流动,学习新知识,武装自己。”

在周健的鼓励之下,孙小依参加芝加哥眼科资格考试,因此回到眼科临床。过去8年,孙小依作为周健的助手,他们的爱情足迹遍布中国、英国、澳大利亚和美国。

虽然周健一直漂泊,但他从来没有忘记他来自哪里,他的根在哪里。从温州医学院读大学开始,他保持争分夺秒的勤奋,要把失去的时间补回来。到后来,他立志要成为科学家。

当他成为科学家以后,他怀着一颗报效祖国的赤子之心,想办法帮助中国科学。

1994年,周健刚来美国不久,听说温州医学院副院长瞿佳在美国波士顿学习。虽然科研压力很大,但是周健主动联系瞿佳,并寄来往返飞机票。在见面的几天里,他们一直在讨论如何帮助母校开展科研,每天晚上他们都聊到两三点钟。

此后的几年里,周健促成了温州医学院和昆士兰大学的科研合作和人才培养。当时,温州医学院的科研条件比较差。为帮助母校开展前沿的研究,周健从美国寄来了研究所需的试和研究文献等。实际上,周健并不富裕。

对于周健的拳拳之心,满头银发的母亲回忆道:“在国外,他什么好的都不舍得吃,把省下来的钱买试剂寄回学校。他就是这么爱他的母校。”周健很孝顺,母亲一直跟着他生活,从中国到美国和澳大利亚。

1996年,昆士兰大学多次邀请周健回来,并提供更高的职位。周健带着家人回到澳大利亚,建立了自己的实验室。自此,周健真正独立,他准备大干一场。他踌躇满志地对老同学瞿佳说:“虽然我在本专业领域占有一席之地,但我决不满足,还要在《科学》、《自然》这样的顶尖刊物上也发表论文。”

如果一切按照周健的目标发展,他一定会成为世界最受人尊重的科学家,再也不用受人质疑。周健一周工作7天,每天都很晚才睡觉。孙小依心疼周健,经常和他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然而,周健根本停不下来,这种刻苦从求学时期保持至今,但他不知道身体已经埋下了隐患。

看到周健日夜操劳,小依时常想起1987年的冬天,她去河南医科大学听周健的博士论文答辩。她抱着着两个月大的孩子来到郑州,在郑州火车站中,她简直认不出眼前的丈夫。周健脸色青黄,身体瘦得像一根芦苇,在刺骨的寒风风中颤抖。

原来周健为了准备答辩,连续3周没有出实验室,每顿都是方便面加大白菜。孙小依从同学那里了解实情,心疼地流下了眼泪。此后,她用心用力照顾好周健、孩子以及周健的母亲,让周健没有后顾之忧,专注于科学研究。

随着各种疫苗的应用,人类历史上天花、霍乱、结核和鼠疫等众多不治之症都得到控制了。然而,癌症成为了众病之王,成为了人类苦难之一。天下苦癌症久矣,能否开发疫苗预防癌症,拯救人类走出苦海?

2005年底,纽约的街头,凛冽的寒风一阵一阵地吹过。弗雷泽接到制药公司的消息:宫颈癌疫苗临床试验成功了,疫苗将于不久后上市。弗雷泽立即打电话给孙小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世界上第一个真正意义的癌症疫苗是周健和孙小依发明的,但孙小依却高兴不起来。如果周健能看到这一天,该有多好。

时间回到1999年3月,周健按计划回到温州医学院,指导正在进行的疫苗临床试验。临走前,孙小依劝说周健:“最近你日夜写基金,太累了,还要两地奔波,我舍不得你这么辛苦。”周健带着赤子之心踏上了归途。

1999年3月8日,周健刚到达杭州机场,他就给孙小依报了平安。儿子周子晞在电话中撒娇:“爸爸,这次回来你给我带什么礼物?带我买一个最新的乐高玩具吧?”周健说:“没问题,我肯定给你买回来。”

第二天,1999年3月9日,周健因长期超负荷工作,过度疲劳,突发疾病,抢救无效,不幸去世。这一年,周健年仅42岁。看到这种突发情况,温州医学院院长瞿佳悲愤不已:“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一个为征服人类疾病而日夜奋斗的科学家,却因当代医学的无能而丧失了宝贵的生命。”

最不能接受这个消息的,是周健的家人。孙小依性格温柔,习惯顺从和依靠周健。周健病逝后,孙小依整个人都垮了。

事发太突然了,她很难相信周健真的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周健的老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也很难过,但她努力鼓励小依要坚强,孩子才十来岁,我们必须坚强起来。

孙小依慢慢变得坚强,她后来回忆道:“是周健给我力量,他对我最大的影响就是让我懂得怎么去爱别人,让我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

她知道,周健生前努力帮助温州医学院和昆士兰大学的合作,希望癌症疫苗有朝一日造福中国人。周健走后,孙小依和儿子周子晞成立了“周健基金会”,希望实现周健未竟的事业。

周健的早逝也让弗雷泽增加了一份特殊的责任:“中国是周健的祖国,宫颈癌也是中国面临的一个严重问题。我认为自己有责任确保中国和其他发展中国家的女性,能获得周健和我合作发明的这种疫苗。”

2006年6月8日,世界上第一个癌症预防疫苗——佳达修获得美国药监局批准上市。它用于预防因HPV感染引起的宫颈癌、生殖器癌前病变及尖锐湿疣。

2006年8月28日下午,在澳大利亚昆士兰州的亚历山大医院,弗雷泽为一对少年姐妹接种了世界第一支癌症疫苗。孙小依和儿子周子晞在场见证了这一历史性的时刻。

癌症疫苗是人类与癌症斗争史中,最大的里程碑之一。根据世卫组织2020年底发布的《加速消除宫颈癌全球战略》,如果成功实施疫苗接种、筛查和治疗,那么到2050年可以减少40%以上的新病例和500万相关死亡。

预防永远大于治疗。如果实现有效的群体免疫,那么人类将有机会战胜癌症,就像当年消除天花一样。

2017年5月18日,四价HPV疫苗佳达修获得中国药监局的批准,在中国批准用于20至45岁的女性接种,适用于预防由HPV16和HPV18导致的宫颈癌、宫颈上皮内瘤样病变和原位腺癌。

这一天,距离人类接种第一支宫颈癌疫苗11年;这一天,距离周健第一次合成病毒样颗粒27年;中国人终于可以用上癌症疫苗。

真正的智慧是把问题解决在未发生时。虽说“善战者,无智名,无勇功”,但避免危机的人比拯救危机的人更加值得记住。因此,我们要记住一位对科学、以及全世界妇女的健康和幸福做出杰出贡献的中国科学家。他的名字是——周健。

为了铭记周健,温州医学院和昆士兰大学都为他竖立了雕像。2014年5月25日,温州医学院校园,周健一家人第一次看到这座雕像。雕像正是对事业充满执着,对家人充满关爱,对祖国充满深情的周健。

92岁的母亲在孙子周子晞的搀扶下,抱着周健的雕像,将头埋进周健的胸口,然后举起手,颤抖地轻抚着周健的脸庞。这位白发老人呢喃着,泪水从眼眶溢出。

“儿子,我来看你了。”

总结

1。 病毒致癌学说:部分癌症由病毒引起。致癌病毒包括:乙型肝炎病毒(HBV)、丙型肝炎病毒(HCV),人乳头瘤病毒(HPV),HIV、EBV、卡波济肉瘤相关疱疹病毒、梅克尔多元癌细胞病毒、人类嗜T淋巴细胞病毒。

2。 HPV病毒不仅会导致宫颈癌,还和90%的肛门癌、50%的阴茎癌、20%的口腔癌和尖锐湿疣密切相关。

3。 预防,永远大于治疗。如果这种癌症由病毒引起,意味着可以通过疫苗来预防。如HPV疫苗可以预防宫颈癌。

如今,国家、社会、科学、医学以及家庭等各个层面都对癌症治疗投入巨大。相对而言,癌症预防和筛选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你觉得为什么会这样呢?

避免危机的人比拯救危机的人更加值得记住。癌症医学史上最大的突破不是创新药,而是疫苗。

真正的智慧是把问题解决在未发生时。

郑重声明: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如有侵权行为,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多谢。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