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自救靠它
撰文 | 燕小六
来源 | “医学界”公众号
过年就是从这个饭局吃到那个饭局。
变的是同桌的亲朋好友。不变的是以你为中心、来自七大姑八大姨三舅姥爷的灵魂关注:赚多钱?买房否?有对象?生娃了?二/三胎?
要想自己不尴尬,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
我们要掌握主动权,说些对方大概率听不懂、听懂了不敢接、接话了不便外传的内容。
比如,和对方深入聊聊年度迷惑性科学大奖:搞笑诺贝尔的啪啪色色获奖研究。
对话是这样开始的:
最近挺忙的。忙学习呢。学习诺贝尔奖级研究。这奖立意可高了,“让人先发笑,再让你思考”……
2021年度医学奖:啪啪能治鼻塞
授予Olcay Cem Bulut、Dare Oladokun、Burkard Lippert与Ralph Hohenberger。他们证明,啪啪至high,改善鼻塞症状有如用药。
研究团队招募18组异性恋伴侣,要么自己是医护、要么伴侣是,且鼻子日常性不用药不通气。
受试者要在5个时间点,自我评估鼻功能,并采用便携式设备、测量通气情况,包括啪啪前、high了(1分钟内),以及high后30分钟、1小时及3小时。
结果显示,啪啪助鼻通气,疗效似鼻腔减充血剂。研究团队认为,这可能与啪啪导致激素、血压变化有关。不同于鼻腔减充血剂,啪啪疗效仅维持3小时,而药物效果更持久。
研究团队表示,若有资源,未来将进行同性间、自己和自己间的深入研究,看看是否也有通气疗效。以及进一步分析,不同性别者的改善状况有无差异。
2020年经济学奖:越穷,越吻
授予Christopher Watkins、Juan David Leongómez、Jeanne Bovet、Agnieszka Żelaźniewicz、Max Korbmacher、Marco Antônio Corrêa Varella、Ana Maria Fernandez、Danielle Wagstaff与Samuela Bolgan等。获奖理由是,试图量化不同国家、国民收入不平等程度,和接吻次数的关联。
研究人员对全球6大洲13个国家3000多人进行调查,主要收集接吻习惯、国民健康状况、国内生产总值和相对财富收入基尼系数(GINI)等数据。
结果表明,收入越不平等,人们亲吻的频率更高。这表明,在经济困难时,接吻有利于维持伴侣关系,效果强过啪啪。情侣们也更愿意通过接吻,表达情感。
2019年解剖学奖:
蛋蛋有大小,因为热
授予两位法国生殖学家Roger Mieusset与Bourras Bengoudifa。他们发现,不同姿势、穿或没穿衣服,蛋蛋温度有差异。更进一步说,没穿衣服时,右侧蛋蛋温度较高;穿衣服后,结果却相反,左侧温度更高一些。这种温度差异,或导致两个蛋蛋一大一小、一高一低。
2018年生殖医学奖:
测晨bo,用邮票
授予John Barry、Bruce Blank与Michel Boileau,以表彰其在1980年“研发”出一套可行度可信度皆高的丁丁DIY诊断法。
测试步骤是:睡前,用一圈邮票裹住小兄弟。隔天一早,如果邮票撕裂、涨破、断开,就表示“自家兄弟”昨夜雄风大振。
在颁奖现场,研究团队展示了几组极具特色、富有寓意的精美邮票。
2016年生殖医学奖:
穿化纤裤子的老鼠“不行”
授予已故性学家Ahmed Shafik。他给老鼠定制裤子:遮住屁股、后肢,只在尾巴处留出一个洞。这些裤子由不同材料制成:100%聚酯纤维(化纤)、50%聚酯纤维+50%棉、纯棉、纯羊毛。
共有75只老鼠,穿了1年裤子。结果,穿100%或50%化纤裤子的老鼠,啪啪明显少了。Ahmed Shafik认为,化纤材料易产生静电、摩擦丁丁,或导致少精症。相较而言,穿纯棉或羊毛裤子的老鼠,还是很行。
2015年医学奖:
吻我,为了不过敏
两支“接吻”团队共享奖项,其发现与2021年的“啪啪治鼻塞”相似。
其中,日本木俣肇团队证实,接吻好处多。亲亲30分钟,能有效缓解过敏反应。另一支团队是来自斯洛伐克的Jaroslava Durdiaková等人。其发现激烈接吻(和其他啪啪相关行为)有诸多健康益处。
2013年公共卫生奖
授予一组泰国人。他们钻研出一组外科手术技术,能复原被妒火中烧的妻子割断的丁丁。研究人员声明,这一技术不适用于被鸭子嚼食过的残丁。
2008年化学奖:
可乐杀精!还是不杀?
授予两项结论完全相反的研究。“正方”是验证“可乐杀精”传闻的美国Joseph Hill、Deborah Anderson等人。他们在3只装有可乐的试管里,倒入冷冻精子。然后发现,精子数量减少、活力下降。相关结论以读者来信的形式,发表在1985年11月21日刊出的《新英格兰医学杂志》。
而“反方”是中国台北荣民总医院洪传岳团队。他们采用2种品牌5种配方可乐,经更缜密的跨膜迁移实验证实:将混有精子的可乐滴在薄膜(能允许精子通过)上,1小时后,至少七成精子活力依旧,能成功穿透薄膜。
十多年后的当下,get到“反方”意见的说唱歌手Drake,搞了一波沙雕。
春风一度后,他往套里倒辣椒酱,防止419女主角偷“种子”。据称,他曾遭遇过类似“偷盗事件”,女方借私生子向其索要天价抚养费。
2008年的经济学奖也涉性。授予Joshua Tyber、Brent Jordan等人,表彰其发现脱衣舞女郎在排卵期时的收入高过平时。
2002年医学奖:又是蛋蛋!
颁给英国研究学者Chris McManus。他在1976年发表论文“古代雕塑睪丸/阴囊的不对称性”,论证中世纪艺术史学家Johann Joachim Winckelmann的名言:“蛋蛋也有独特的美,左侧总是比较大的那颗。”
2000年,啪啪色色研究“巅峰年”。
这一年的化学奖,授予Donatella Marazziti、Alessandra Rossi、Giovanni B.Cassano和Hagop S.Akiskal,表彰其发现,热恋男女与严重强迫症患者体内的生理化学反应,一模一样。
医学奖则授予荷兰Willibrord Weijmar Schultz、Pek van Andel、Eduard Mooyaart及Ida Sabelis,表彰其使用全身核磁共振(MRI),绘制出男女性器官啪啪时的变化。
一男一女,以传统体态,被推进直径不足50厘米的MRI箱体内,边啪边造影……MRI图像显示,on duty时,丁丁像个回旋镖。同时,欲望点燃,子宫抬高、阴道前壁加长。
多嘴一句:Willibrord Weijmar Schultz等人研究于1999年,发布在《英国医学杂志》(BMJ)上。2000年获奖后,“文章在线浏览量持续增加,是1840年至今的最高阅读数。”BMJ称。
1999年化学奖,授予日本大阪安全进垒侦探社的牧野武。他参与研制一种特殊的显影喷剂S-Check。若喷在男性内裤上显影,说明他做过事了。因为使用途径特别,S-Check被妻子们称为“捉奸显影剂”。
1998年统计学奖:看脚知丁?
授予Jerald Bain、Kerry Siminoski。他们招募63名愿意让人测量相关部位的男性,身高在157-194cm,脚掌长度介于24.4-29.4cm,丁丁长度介于6.0-13.5厘米。这是在撑起小帐篷时测的。
结果指出,身材高矮、脚掌大小,和丁丁长度都是弱相关性。七尺男儿,也可能器小识短。
1996年公共卫生奖:
充气娃娃也能传播性病
授予两位北欧学者Ellen Kleist与Harald Moi。为其获奖做出巨大贡献的受试者,是1名海员。
他出海3个月,在航程快结束时出现淋病感染症状。在医护锲而不舍地追问下,海员坦言:某天晚上,自己去某个船员舱房,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借用了他人的充气娃娃。再接着,充气娃娃的主人也被诊断出淋病。
Harald Moi自费参加搞笑诺贝尔奖颁奖典礼。在接受奖项时,他说:“这个病例的最大问题是,伴侣的病历报告与医疗处理方法要如何写得规范。文献上找不到针对充气娃娃的抗生素药物代谢动力学,可供参考。除了帮它打一针、让它消气外,还能做些什么?”
1993年的医学奖,授予3位善良而细心的医生,James F.Nolan、Thomas J.Stillwell和John P.Sands,Jr。他们发现,拉链夹伤丁丁是极其严重的问题,因此煞费苦心撰写《病例报告:拉链夹伤丁丁后的急性管理》。
1992年和1991年得连着说。
1991年的生物学奖得主,是“优生学支持者”Robert Klark Graham。他建立了一个“生殖选择库”:一个只接受诺贝尔奖得主与奥运会选手捐精的精子银行。
次年,自诩“上帝不会给你孩子,我却可以”的生殖医生Cecil Jacobson,获生物学奖。“搞笑诺贝尔”给出的获奖理由是:Cecil Jacobson是坚持不懈的慷慨的精子捐献者、精子银行创办人,他设计了一个简单的只需一人的精子质量控制办法。
12年间,到Cecil Jacobson诊所做“试管婴儿”的夫妻,大多会在“不知情”时,使用Cecil Jacobson的精子。不完全统计显示,他“借腹云养”75个孩子。
除了人,“搞笑诺贝尔”还有大量动物啪啪研究。
比如,2002年的生物学奖授予英国学者Norma E.Bubier、Charles G.M.Paxton、Phil Bowers与D.Charles Deeming,表彰其“在养殖条件下,发现鸵鸟对人类的求偶行为”。
2003年的生物学奖授予C.W.Moeliker。他是生物学家,也是鸟类学家,还是荷兰鹿特丹自然历史博物馆馆长。他得奖的原因很不寻常:完整记录了一只同性恋绿头鸭的恋尸全过程。这桩草坪激情事件持续75分钟。尸体被清走后,男主仍四处寻找受者。
还有,2005年医学奖授予Gregg Miller。他发明了一套狗用硅胶蛋丁套装,以帮助被阉公狗重拾自信。
资料来源:
[1]Ig Nobel Prizes.Wikipedia
[2]DOI:10.1177/0145561320981441
[3]doi.org/10.1038/s41598-019-43267-7
[4]doi.org/10.1093/humrep/dem133
[5]doi.org/10.1016/0090-4295(80)90414-8
[6]DOI:10.1159/000474332
[7]doi:10.1016/j.physbeh.2003.09.004
来源:医学界
责编:徐李燕
校对:臧恒佳
制版:薛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