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赋能新农人，改变未来农业的3家公司3组故事

原标题：信息赋能新农人，改变未来农业的3家公司3组故事

成功的“农对农网络”平台，是假定每个人都有宝贵的知识和经验可以贡献。

——Stephanie Rittmann，“农对农网络”研究者

大多数初创公司，都把实现经济利益最大化的途径定位于消费者和知识型工人身上，还有着眼于为数字化运营企业提供服务的机会之上。但最近，有那么一家与众不同的农业初创公司凛然走入人们的视野中，引人瞩目，那就是WeFarm。

3月9日，这家公司宣布，他们已经为其面向小农的知识共享平台WeFarm筹集了1100万美元的A轮融资，他们正在为发展中国家的独立小农建立基于短信服务的社交网络。我想，这大概算是数字化程度最低的一个商业领域了。究其为何选择短信服务来打造WeFarm呢，请容我娓娓道来。

关于小农，有一个令人惊人的数据。全球大约有5亿小农，他们中的许多人每天赚取的生活费不足1美元，他们生活在世界贫困线以下，凭着微薄的收入勉强维持生存。也许，他们已然为提高收成奋力挣扎过了，只是无能改变现状。这样的他们似乎与繁华的都市中心之间有着一堵天然屏障，处在落后的边缘。他们缺乏专业耕作的方法和手段，还在坚持低效的传统农耕，又或者一个偶然间，遇到自然灾害和人为障碍，就轻易和自家农场的未来一起卷进危险之中。

这时，信息和知识就显得尤为重要。信息就像肥沃的土壤一样珍贵，知识就像铲子、种子和犁一样有价值。

然而，尽管数字化发展得极快，足以让发达国家的人们随时利用网络查询信息，互通往来，但在非洲和南美部分贫瘠的地区，农民缺乏数字资源，别说先进的农业科技了，就是村外时事都不一定知晓。根据国际电信联盟2009年的数据，尽管发展中国家的农村地区仍很少联通互联网，但移动电话的普及率已高达58%。因此，大多数农民都有能力通过短信进行点对点的信息交流。

这就是WeFarm应运而生的契机，也是为什么WeFarm称自己是一个“给没有互联网的人们互联网”平台的原因。起初，WeFarm是由Cafedirect Producers基金（CPF）于2009年发起的一个非盈利项目。CPF是一家在英国注册的慈善机构，与小农农场及其组织合作。WeFarm创立的初心是想提供一个免费的交流平台，让那些因地理距离和语言不同而分隔远地的农民，能够跨越大洲，跨越语言障碍，通过短信共享知识。

WeFarm自成立起就一直坚持不懈地推进这份人道主义事业，它的短信服务以社会公益活动的形式，为农民们提供了相互交流、分享技术和策略，以改善作物和适应气候变化的途径。在2015年2月，考虑到财务的可持续性和可扩展性，WeFarm转变为以盈利为目的的商业模式。尽管WeFarm的短信服务是免费的，但它仍然收获颇丰。WeFarm对平台上的信息保持着丰富的洞察力，收入就是从解读用户的需求层面而来。

超5亿的小农生产了世界上70%的食物，每年在农业投入和其他服务上花费超过4000亿美元。小农在供需世界人口食物的领域里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但大部分食品和饮料企业、零售商，或任何形式的消费品牌，小农都在他们供应链的最底层，能见度极低。因此，WeFarm就为这些类型的企业提供服务，使他们能够改善供应链的可持续性，做出更明智的决策，并帮助为他们生产产品的人。

假设一个情景，对一家茶叶公司来说，茶农问的三个最重要的问题是什么？茶农希望多样化种植的两种主要作物是什么？WeFarm的分类数据可以帮助识别农户们面临的各种挑战和克服这些挑战的技术，也有兴趣为更多的当地企业提供潜在客户和短信广告。在这个平台上，经常可以看到人们问这样的问题：“我在哪里可以找到这种种子？”“我在哪里可以买到太阳能电池板？”“我对小额贷款感兴趣，我该怎么联系？”WeFarm能够将这些农民与他们寻找的产品和服务联系起来。

到目前为止，Wefarm服务平台上已经有超过3700万的知识分享对话，作为“农户版知乎”，该市场的销售额已达到2900万美元。短信在线扩展将以论坛为平台。在社区的邀请下，已经可以使用移动应用程序。这将使农民能够继续通过网络合作解决问题，相互支持，并聚集他们的买卖能力，以类似SMS网络的方式改变全球供应链。

从流行病到蝗灾，WeFarm一跃而起。

去年，出现了这样一个有趣的情况。COVID-19大流行突显了世界上的一些数字鸿沟，其中较为明显的一个鸿沟出现在更广阔的商业世界。拥有数字化战略的企业家、公司和组织可以迅速适应新常态，减少实体互动，而那些没有数字化战略的人，则不得不争先恐后地搞网络化，以避免企业活动急剧减少。

占据全球数万亿美元市值的农业产业，作为GDP25%的数据担当，也经历了一些重要的数字转换。主要集中在农业工具和技术的转换升级，其中还包括像嘉吉，Archer-Daniels-Midland和拜耳这样的大型企业集团和跨国公司也经历了一些变化。

但对于小农来说，他们可能就没有那么关心COVID-19和自己种植物的关系，他们中的许多人对气候或蝗灾更为担忧。不过，COVID-19仍然产生了巨大影响。WeFarm在面对面交流暂停期间，挑起了大梁，成为了交易的必要服务，在这期间，人们更加活跃地利用信息互通往来。

在未来，Wefarm还将通过其他方式，利用其用户基础、网络和已经积累的数据发展业务。Wefarm在未来几年发展的领域中更多地要考虑到，它是否可以帮助提供更深入的、更可行的商业模式、定价模式和更多特定方面的数据。

Wefarm在为农民建立农业知识分享平台的行业里占有一席之地。

充满斗志的FBN，为拯救小农竭尽全力

Mark Gath的农场位于明尼苏达州卢温市，在南达科他州苏福尔斯30英里外的乡村公路边。Gath，身形壮硕，上身穿着蓝色衬衣，脚下踩着马丁靴，一副典型的美国牛仔模样。他和妻子、儿子一起，在自家的农场上种植了超过1万英亩（约6万亩）的玉米和大豆。尽管他的农场比一般农民的都更宽广，但他的产品价格低廉，随着种子、杀虫剂和设备的成本上升，作为一家之主的他也颇感压力。

“这里的每个人都很害怕。”他说。

因此，前两年，当他儿子告知，只要付一点微不足道的费用，就可以让他从一家名为Farmers Business Network（FBN）的初创公司那里获取玉米和大豆种子的价格信息时，他没有片刻犹豫便签了约。在得到FBN提供的信息后，他似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那些繁杂的种子价格、除草剂和杀虫剂价格令他大吃一惊。这些价格会随农场规模和位置产生不小的差异，除此之外，他还看到了FBN揭开的农业供应商的真相——供应商们往往会以掩盖其真实成本的方式将产品捆绑在一起。

这就是FBN在做的事情。自成立以来，这家公司已经建立了一个由10000多家农场组成的网络平台，它并向用户提供信息、在线商店和营销帮助，所有这些都是为了让农民获得更多利润。DBL Partners的创始人Nancy Pfund对此表示，就商业潜力和社会影响而言，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令人惊叹。

把时间拉回到2006年，Baron正在他姐夫的农场里收割庄稼。而后，以项目经理的身份加入谷歌，并从哈佛大学获得工商管理硕士学位。在那之后，他不断地参观这个农场，并对农民信息匮乏这个事情感到吃惊。例如，一个农民甚至不能把自己的产量与前几年的产量或邻近农场的产量进行比较。

在2011年，Baron遇到了人生中极为关键的一人Deshpande。Deshpande是印度移民的儿子，在获得康奈尔大学的化学工程学位后，又继续学习，获得了该大学的工商管理硕士学位，在农业巨头嘉吉公司工作。由于他讨厌官僚主义，他后又搬至硅谷。

两年后，Baron和Deshpande志同道合，决定突破家庭农场现状，问问农民，是什么让他们感到痛苦。在一系列的调查走访后顿悟，虽然农民需要数据，比如选择种植什么种子，以什么密度，使用什么化肥，除草剂和杀虫剂的选择都基于复杂的数据，但仅有数据是不够的。Baron和Deshpande得出了一个结论，农民还需要将数据与集体谈判能力结合起来。

于是，硅谷的这两位梦想家Baron和Deshpande在2014年成立了Farmers Business Network（FBN）。农民每年需要支付几百美元的会员费即可分享FBN的数据，FBN可以通过分析来帮助他们决策，哪种种子、化学药品和化肥组合可能提供最好的产量。截至2015年6月，已有620家农场签署了协议。在2015年底，FBN又推出了FBN Direct，这是一个基本的商店。可以在店内购买种子、除草剂、杀虫剂和其他投入物，这与在其他零售企业购物不同。散布在美国农村地区的零售合作社通常会把种子和化学品捆绑在一起，并根据农民的种植面积、信用评级和地点来调整价格。相比之下，在FBN的网上商店，农民可以看到他们需要的任何东西的实际价格。

但是FBN的这一举动却触碰了行业龙头企业的神经，分了他们的蛋糕，动了他们的奶酪。为农业零售商、分销商、制造商和供应商服务的贸易出版物《作物生命》（CropLife）甚至把FBN评论为“众所周知的‘价格透明度’魔鬼”，警告说，农民会利用价格信息迫使当地零售商给他们更优惠的价格。Deshpande对此说：“每当行业抨击我们的时候，很多农民都会给我们打电话。

到2018年时，FBN都在与行业巨鳄进行艰难的斗争。FBN的初心背离了这个行业的经济利益，于是，受到了抵制。农业巨头陶氏杜邦（DowDuPont）、孟山都（Monsanto）和先正达（Syngenta）都拒绝通过FBN销售他们的产品。甚至一些非专利药制造商也在静默等待，担心惹恼他们现有的销售渠道。

“在一个理想的世界里，如果我能按下开关，把产品卖给这些家伙，我会毫不犹豫地这么做，”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通用化学品制造商的首席执行官这样说，“我们欣赏他们所做的事情，但他们在这一点上还没有聚群效应。”结果就是FBN不得不依赖经纪人来销售名牌产品。在一些情况下，FBN只能提供更便宜的通用替代品。它销售的产品没有提供许多农民所期望的服务，比如农药失效时的免费喷洒。

但尽管如此，市场中仍有志同道合者看中FBN的潜力，由衷敬佩FBN带来的社会影响力。从2014年到2020年，这家初创公司获得了超过5亿美元的风险投资，主要来自10家基金。Baron指出，这些都是长期投资。这些基金并不打算在两三年内套现。相反，这个项目是为了几十年的回报，帮助几代农民成长，而不是为了快速获利。

FBN正在为世界农业供应带来数据透明度。类似于亚马逊在早期的电子商务时期推翻了图书贸易,硅谷的这家初创公司正在寻求种子、化学品、农作物保险、其他物资和服务买卖的革命，跨越美国的农业带甚至到更远的地方，致力于为农民节省数百万美元的想法。该公司正在蓬勃发展，早在很久以前，其年收入就超过了1亿美元的基准。随着FBN的成功，这家公司也经历了越来越多来自行业传统公司的“反竞争行为，甚至欺凌策略”，加拿大监管机构正在对停止通过FBN销售产品的农业供应公司进行调查。

Baron说：“我们在全国各地有几十个设施，包括配送中心和仓库，在社区有数百个农民经销商。因此，当（竞争对手）说FBN不是本地的，简直荒谬至极。此外，农场系统中最重要的‘本地业务’是农民的农场，这才是核心的经济引擎。这就是我们的处境。”

天天学农：用教育的方式反哺农民

英国的WeFarm，美国的FBN，皆是创始者身怀情怀，秉持着为农民赋能的想法开始的。国内，也有这样坚持种树的人，赵广就是其中一个。

美国、日本、以色列这些农业发达国家农民的平均受教育水平是14年，大概到大专，他们的农民是可以自我去更新，自我去迭代的。而中国农民的平均受教育水平是6、7年，即大多是初一学历水平。中国农业落后的核心还是在于农业工作者这个人群受教育水平比较低，对专业知识的匮乏导致他们跟不上时代的发展速度，导致中国农业发展受到限制。

赵广发现了这个农业职业教育的缺口，抓住了农业知识付费的市场空白。他建立起了国内首家互联网农技知识学习平台，旨在打造线上农民大学,以全面提升3亿多涉农人群的农业知识技术水平和农场经营管理能力。

如今，在农村里刮起了一股学习之风，而且这股风，越刮越猛。他们中的好些人读起了线上大学，一有空余时间，便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打开天天学农的界面，学习农业知识。从品种选择到采收清园，他们把网课当作工具书，没听懂的地方还会拉进度条反复听，有的人甚至把手机带到田里，跟着视频操作，直到熟练为止。这可比他们自己买农业类书籍阅读来得好。农业类书籍理论偏多，实操内容较少，少有农民读得下去，但天天学农的课程就生动灵活，实操实务内容较多，对农业工作者来说实用性极强，通过学习，他们可以在农场经营中做出更明智的决策。

但一开始，天天学农也并非以视频课形式呈现，起初，也走了一些弯路。

最初，由于创作团队认为农民用户对于流量非常敏感，天天学农就走的是音频。当音频内容做好的时候，赵广为了推广和改进，便登门拜访，把音频拿给课程相关的种植户听，希望得到真实反馈。起初，有个用户还听得十分认真，甚至拿出小本本做笔记。然而，当音频里讲到某个落果的问题时，用户就停下来了，他问道，“运用某种营养元素会让落果率会达到15%，我怎么统计这个落果率。我有几十颗树，难道要一棵一棵去数吗？”

赵广便明白了，他考虑了音频的时长和清晰度等问题，但没有考虑到这样的数据对农民来说并不具有实操性，太理论，也太理想了。于是团队改变思维方式，实操内容转变为更内行、能依靠操作手法的具体呈现，比如，叶子颜色和果柄颜色的变化。课程形式也调整为以视频为主了，他发现，在农村，人们并没那么在意流量。最开始是室内视频，后来根据用户的反馈，调整为果园实景拍摄的视频。

天天学农成立于2017年，目前已进行了四轮融资，2019年8月完成了最新一轮数千万元B轮融资，投资方为雍创资本和经纬中国。目前的课程主要以经济作物为主，因为经济作物的收益较高。线上老师主要有两类，一类是农业院校、研究所植保站的专家；还有一类是农村的土专家，一般都是有几十年的种植经验。

创始人赵广一开始并不是做农业的。问到他为何要选择农业教育这样一个创业方向时，他解释道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情怀。

赵广生长在农村，在当时，好多80后都奋力逃离农村，出来求学和工作。如今，时代变了，他会思考能不能通过自己的经验和沉淀，用教育的方式反哺农民群体。

另一个原因就是，农业职业教育在当时可谓是中国的一大蓝海。

许多人对农业都有着刻板的印象，认为农业太传统，太保守，互联网难以触及。会质疑天天学农的商业模式。然而，天天学农所做的事情并不是凭空想象，农户在线下也会找专家来做服务。赵广提到，其实对农民的服务，最好的方式是线下一对一，这样可以有针对性的服务，但线下的服务是无法标准化的，每一个农民遇到的问题都不一样。天天学农想做的事是用互联网的方式，为农民提供标准化的服务。

事实证明，这是完全行得通的。天天学农打造了一个“线上的农民大学”，深度理解用户，把客户利益放在第一位。

是时候在农业产业服务上加倍下注了

农民天生具有企业家精神、适应性和破坏性。北美的农耕定居是欧洲无法拥有农田的结果，也是渴望开辟新的草原草皮的结果。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农业机械化损耗了大量的实际马力。农业合作社运动的诞生既是对谷物交易商和商人权力的反抗，也是对农民推销自己产品的反抗。

但权力钟摆再次远离了农民。没有农民在支持提高商品价格、降低成本或减税的民粹主义思潮。现在，单个农民、农场合作社，甚至政府也没有市场力量可主导全球的农业公司。农场产生了大量的信息，但许多农民没有知识或能力有效地使用自己农场产生的原始数据。更令人担忧的是，这些信息正被企业利益所利用，并被用于损害农民自身的经济利益。

农业产业服务再次逆转了这样的局面，一些企业家们以赤子之心进行农业革命，他们走进田地，了解农民遇到的挑战与困惑，让农民更具竞争力。正是农业信息化的新模式为这场革命开了好头。

从WeFarm到天天学农，都是致力于打造帮助农民了解知识和技术信息的平台，从需求层面解决了农民，尤其是小农的需要，让他们跟上时代，而不是被时代遗弃。这些产业服务各不相同，包括信息发布、土地流转、市场信息、金融服务、知识服务、培训服务、品牌服务等，这些创新模式解决生产、流通中的许多问题，促进了农业及食品行业的发展。

中国经济飞速发展，农民在经济发展中扮演的重要角色不言而喻。为了提高农业生产力，农民对信息、金融等服务的需求不断增加，获取信息、知识和资金对于提高他们的生产力和收入来说至关重要。无论是全球气候变化，还是疫情之后的经济复苏，农业都受到市场、资源和环境的强烈影响。面对激烈的国内外市场竞争，中国农民必须充分了解现有的新兴技术以及市场和销售信息，以实现经济效益的最大化。因此，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不少企业投入了大量的精力和资金，全国范围内开发和部署了基于信息通信技术的农业产业服务。因此，许多创新而有效的产业服务模式应运而生，并得到了广泛验证。农民从所提供的产业服务中获得了巨大的利益。

在数字农业这一新兴领域中，农业产业服务是一个很有前景的研究和应用的新领域。随着农业信息化的引入，先进的信息通信技术对传统农业进行了改革，最终为农业生产率和可持续性的显著提高做出了贡献。

目前，由于农村信息市场存在一定的风险，我国是利用市场驱动的方式发展商业性农业产业服务，由需求引导，相关机制还尚不成熟。从长远来看，农业产业服务可以遵循市场驱动机制，确保信息服务的可持续发展。

产业服务的提供对农业的整体发展以及农民生计的改善起着决定性的作用。信息和知识在任何社区的农业发展中都至关重要，如果信息和知识的传播受到限制，那么社区的农业发展就会受到严重的阻碍。农业产业服务的蓬勃发展极大地促进了农业的经济发展。近些年来，随着新农业的发展，产业服务将渗透到农业及食品产业链的各个环节。

通过以信息通信技术为基础的知识和培训服务，农民可以方便地获得知识和专家的支持，以应对自然灾害、害虫；通过信息发布和市场信息，农民可以即可关注信息，提高对政府支持和优惠政策的认识，掌握贸易营销的市场动态；通过金融服务，配合地方政府优惠的财政激励和政策支持，可以改善他们的收入和经济状况。随着模式验证成功，产业服务领域有望跑出一系列专业公司，共同助推强技术驱动、科技创新为先导的未来农业。

参考资料

https://techcrunch.com/2021/03/09/wefarm-adds-11m-to-expand-its-network-for-independent-farmers-now-at-2-5m-users/

https://thespoon.tech/farmers-business-network-raises-250m-for/

https://finance.sina.com.cn/roll/2018-08-08/doc-ihhkuskt8679729.shtml